为此也攒下了一点零花,能哄秋花与他出去耍,时不时牵牵手亲亲嘴啥的。
他自觉低下了头。
至于秋花,更是直接吓傻了,连抽噎都小声了许多,依偎在元郎边上大气不敢出。
“平田,你现在与徐顺回家去做活。听徐管事的话,今日这些浑话,我当一句没听过。”
明洛给他下着最后通牒。
奈何真的是她养坏惯坏了奴婢,平田对她爱戴有余敬畏不足,仗着自己是宋平亲自教的学徒,居然依旧不死心。
“不是的,娘子。奴没想和你作对,肯定是元郎……是他,说奴的坏话!他害怕自己被赶出去!所以总是抢活干!他……”
丘英起倚在门边看着直皱眉。
元郎几乎怒火中烧地能烧起来,但碍于明洛已经难看到家的脸色,没再不懂事地火上浇油。
明洛的底线被再度打破,在心里骂了自己三遍活该后,一字一顿道:“我数一二三,你把嘴闭上,和徐管事回去。”
“一。”
“娘子……奴是宋郎中的学徒。奴去和他说。”平田这时慌张地连最基本的变通都忘了。
回家去宋平不就在了吗?
到时徐徐图之,好生表现,何愁一直干重活?
“二。”
“奴不要和四儿一样,奴不要和平溪一样,奴字写得很好了,娘子你看看……真的。”
平田这话说得连徐顺都懒得救他了,一而再再而三地埋汰平溪埋汰他儿子,回去后正好和平溪轮换着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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