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\t\t28祈公公苦盡甘來輕吻妻子 (第1/3页)
相識的第六年,祈淵從宮廷權力鬥爭中安然抽身,一切歸於平靜。那日,暖陽高照,是個好日子。兩人早起,無事可做,馮梓在院子鍛鍊她的防身術,祈淵就在屋下筆墨丹青。馮梓打完一套拳,香汗淋漓。她走到祈淵身旁,訝異地道:「你竟然沒畫狗了!沒把我畫成狗!」比起祈淵優美精妙的畫功,馮梓更驚訝的是,祈淵畫出了她,而不是以往畫中那隻憨傻的大狗。「當本座只懂繪犬」祈淵離宮不久,一時還改不了自稱,他洗著畫筆,眉頭都不動。「豈敢豈敢,妾身仰慕相公才學已久,這幅畫可以送我嗎」書中女子身姿颯爽,在晨曦照耀下更顯生動,雖然採用中國傳統的水墨畫法,重意不重實,但仍然一看就知道是馮梓。「不送。」祈淵斷然拒絕。「那我拿東西跟你換?」馮梓興沖沖問。這可是第一次祈淵幫她畫畫像啊!「不換。」「那跟你買行了吧!」馮梓呶呶嘴。祈淵瞧她一眼,道:「妳從頭到腳,由裡至外,何處用的不是本座銀兩?」馮梓嘻嘻笑道:「哎呀腦公何必這麼說,你的就是我的,我的就是你的啊!」祈淵又道:「那床下木盒與書櫃暗匣又是如何?」馮梓撐高眉毛,啊了一聲,道:「哦,你發現啦。那可不是私房錢,我也是為我們兩人有備無患嘛。」她當初改寫的結局雖\n\t\t', '\t')('\t\t28祈公公苦盡甘來輕吻妻子 (第2/3页)
然寫的是兩人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,但可沒寫上是過著有錢到死的日子,雖說貧富跟幸福沒有絕對關係,但在這虛構的古代世界裡,還是要有點保障她才放心。「妳是不信本座之能。」祈淵洗好畫筆站起身,馮梓趕緊去捧起畫,跟在他後面搖搖擺擺走進屋。「當然不是,腦公最棒了,我的姊妹淘裡,不,整座皇宮裡,大概只有我的男人最優秀。」馮梓在宮裡阿諛奉承巴結祈淵慣了,說得臉不紅氣不喘。「就當聘禮吧。」「好啊........等等,你這是在跟我求婚?不對,你是答應我的求婚了?!」馮梓站定了腳步,望住祈淵背影。他轉過身,從懷裡拿出一個小錦盒,從盒中取出金指環戴上,道:「踐諾而已。」馮梓慢慢展開微笑,如花綻放。「婚禮我來安排吧,你不用傷腦筋。」她道。\n\t\t', '\t')('\t\t28祈公公苦盡甘來輕吻妻子 (第3/3页)
於是他們的儀式十分簡單,雙方都沒有家長,只邀請招財進寶福緣等熟識的幾人,開一桌喜酒慶賀便了事。洞房之時,祈淵道:「入秋後,隨我回去見爹娘。」終於能夠光明正大帶著妻子,回鄉去祭拜血親,對於祈淵來說,自然是生命中的一個里程碑。馮梓點頭,微笑道:「嗯,我很想看看你生長的環境,可惜沒機會讓你去我的故鄉,但是我多說些給你聽也就是了。」祈淵沒有說話。原以為是綁縛,卻成為依靠,這些年來,馮梓時時助他趨吉避禍,他也始終護她周全。許是當初入宮,被割除rou身一塊,他也自將心割去了一塊,兩人之情中,他不曾感受過馮梓那樣的甜蜜喜悅。但,沒有人能像她那樣貼近他。無論是身,或心。祈淵轉頭輕吻妻子,馮梓欣然迎向他。(完)\n\t\t', '\t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