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"\t\t重逢(被英雄救美/被云哥哥看光了身体/空青被砍) (第1/3页)
不会有假,是以他一得到思玟的消息,便觉天崩地裂心痛欲死。他与赵思玟青梅足马心意相通,恐怕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——赵思玟或许会忘记他、或许会爱上旁人,但是她永远不可能自甘下贱、自愿为奴。除非有人对她做了极端又残忍的事,彻底抹杀了她过往的人格。他再也坐不住了,亲自动身暗赴南城,誓要带回思玟。他知道自己还不够强,就这样进城可能还没有到凌府就会被凌渊发现、斩杀在半途。可是他等不了了,即便眼前是一条无归的绝路,他也想试一试。一路走来,他每天都在想如今的思玟变成了什么模样,其中最坏的可能就是她被洗掉了过去所有的记忆,当成一张崭新的白纸被凌渊放在身边按照自己的喜好从头驯养。如果事情变成了这样,他又该怎么办?把人带回身边,再把她虚假的记忆洗干净?可是这样和那酷烈不讲理的凌渊城主又有什么不同呢?他的心乱成一团,越是靠近南城越是无措,一时怯懦得不知该如何走下去。所幸上天眷顾于他。身为被城主驱逐之人,他不敢在白天靠近南城,只好在夜里赶路。行到南城城郊外的一个山野小村时,就撞见了正在空青手中受苦的思玟。彼时夜色正深,只有朦胧的月光洒在无人的村道上。山间田野里隐隐传来女子压抑痛苦的娇吟喘息。月影之下,空无一人的小路上隐隐伏着一具玉肌雪肤的身体,面容被短碎而凌乱的发丝遮掩着,藏在一片黑暗之中,一名年长的妇人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,手中锋利的笞板反射着冷冷的月光,竟比尖刀利刃还要可怕。南城奴礼盛行,世家高门多以豢养奴畜为奴,眼下情形一看便知是主家惩戒逃奴。云系舟虽对此深恶痛绝,几次欲上前制止,但在南城,奴畜是主人家的私产,打骂随心,即便是打死了也不用负一点责任。此刻若他上前为此奴出头,她的主人或许会碍于外人不好再下重手,可背地里必定会罚得更凶更狠。何况他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人要见、更重要的事要做,不能在此耽搁。云系舟在心里叹了口气,刚想一挥手中鞭绳策马疾驰而过,却见那老妇手中竹板再次破空而下,狠狠笞打在女子袒露的胸乳上。“啊——别、别打了……要被打坏了!”竹板抽打在高耸的乳团上,倒地的女奴终于再也撑不住,放声哭叫出来。她的声音虽尖但轻,很快就被夜风吹散,落入云系舟耳中的时候已经变成一缕缕破碎的呻吟,但就是这几乎微不可闻的细微声响,却差点惊得他从车马上狠摔下来。他听过这个声音笑、听过这个声音嗔,听过这个声音甜甜地称他“云哥哥”,也听过这个声音亲昵地唤他“阿舟”……从小到大,他听过这个声音的主人说过无数话,快乐的、悲伤的、愤怒的、委屈的……却唯独没有听过它发出如此痛苦绝望的哭叫。是他的玟儿在哭!刀劈火焚般的剧痛瞬间贯穿他的四肢百骸,云系舟喉头一痒,瞬间呕出一口朱红!鲜血溅落在他的前襟和袖袍,他也已经顾不上了,脚下一蹬,弃马飞身而起扑向那手持竹板做恶的老妇!月下剑光闪\n\t\t', '\t')('\t\t重逢(被英雄救美/被云哥哥看光了身体/空青被砍) (第3/3页)
动,随着“噗嗤”一声rou体割裂般的轻响,鲜血喷涌而出,在圆月下溅出一道鲜红的血光。空青手腕一麻,下意识侧头看去,只见自己方才还拿着竹板的右臂还高高举在半空之中,可是右臂腕骨之上竟空荡荡的一无所有——曾经灵巧无双的医圣妙手竟被人生生截断,和手中沾着血的竹板一起掉落在肮脏的地面上。“啊啊啊啊啊!我的手!谁!竟敢斩断我的手!”鲜血从肢体断裂的整齐截面处喷涌而出,钻心之痛随之而来。她修行医道数十载,一手针技惊绝人世,而今自己引以为傲的手竟被人齐腕斩下,空青怒极攻心,喉头喷出一股鲜血,甚至不及为自己止血就目露凶光寻找凶手,却见一名修雅挺拔的黑衣男子跪坐在自己身前,小心翼翼地搀起地上的思玟贱奴。“你——好大的胆子!竟敢伤我了我的手!”空青被斩手之痛刺激得失了理智,左手一翻夹出数根银针不由分说朝云系舟夺命而来!云系舟双膝跪地,仿佛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杀招,目光完全落在思玟红痕交错的胴体上,心疼得仿佛裂开了一样,浑身上下都在不自觉地颤栗。空青逼命瞬间,只见云系舟垂头低吼一声,身上迸发出的气劲竟把目眦欲裂的空青生生逼退数米。“我不仅要你的手……”云系舟动作振袖而起,缓步朝空青逼近,黑色的长靴踩在她被斩落的右手上,把失了生机的断肢往泥里狠狠碾去。“我还要取你的性命!”说着,倒提着出鞘的长剑朝空青刺来。空青此刻已然冷静下来,她本就是乖觉狡黠之人,此刻早已察觉到自己与云系舟实力悬殊,心知绝无胜算,便趁云系舟暴怒之际卷起地上残肢催动内功逃命而去。云系舟惦记着失而复得的思玟,无心再追,把长剑往地上一插,回身去看思玟的状况,这一看更是心痛欲死。只见思玟浑身上下一丝不挂,雪白的酥乳上遍布无数道纵横交错的笞痕,异常肿胀的奶尖挺立在乳峰之上,正可怜兮兮地颤抖,被cao通的乳孔边缘还残留着黏腻的乳白色的奶汁,混杂着不易察觉的血丝,顺着乳尖一道一道流淌下来挂在浑圆的乳球上……云系舟一颗心看得阵阵钝痛,明明面对着一具美艳得身体,却生不出半分绮念,有的只是如被刀割般的锋利疼痛。他虽未看过其他女子的身体,却在思玟入凌府为奴后不久见过她赤裸的身体。彼时她初为奴妻,束具加身,被凌渊恶意暴露在自己眼前,虽只是猝不及防地一瞥,他就匆匆移开了视线,但已经足够他把玟儿毫无遮掩的身体尽收眼底。那时地她一对雪乳还是正常少女的大小,乳尖亦是小小圆圆的两粒,粉嫩得几乎看不见颜色,很是脆弱美丽的样子,可却偏偏被凶残地刺入乳针穿上乳环,坠着偌大一个金铃,生生拽着柔软细嫩的乳粒往下坠去……虽只是匆匆一瞥,但玟儿裸露着得身体仿佛已经深深烙印进他的灵魂,每到夜里独自一人时便会不由自主地浮上脑识,惹得他浑身发热,呼吸变得低沉而急促,脑子里全是赵思玟剥下衣裙、蜷在他怀里笑得羞怯的模样……对思慕爱恋之人存有绮艳不堪的心思非是君子所为。在无数个躁动难安的深夜,云系舟都不得不披衣而起,用冷水强行浇灭心底炽热的欲望。可越是克制压抑,思玟的模样便在脑中越是清晰,仿佛百世千年也无法忘却。\n\t\t', '\t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