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跟他说话吗?”她忍不住问道。
“无事。”崔决敛了表情,面庞上又浮现出对她的柔情,轻轻将她的下巴抬起,贴着她的唇瓣说道:“燕娘,无论如何,你现在急需解了这‘春意浓’,不然的话若是被这药伤了身子,恐怕今后可是要夜夜如此。”
他另一手在下方作乱,双膝卡在她身侧,
“所以,你最好的选择不就是使用我吗?”
“旁人怎么会懂你想要什么?”
崔决说的没错,甚至,徐燕芝已经不用心理上配合,身体就自动被他带动地抖颤起来,她无措地抓住扑在榻上的软衾,又将它们弄得皱皱巴巴的。
可她的心依旧扑通扑通乱跳不停,不知为何,明明在这辆马车中只有他们二人,甚至在方圆百米之内,也只有他们两个人,她却徒生出一种,被第三人观看的错觉。
“燕娘,你好美。”
他的手扶在她的髋骨两侧,头低下去,像是抚琴一般无限温柔,却又狎昵万分。
他将那处吞弄进一些,用舌头勾着,取悦她。
而又像宣示主权一般,将她那清透的水一并吞下。
他的鼻尖轻抵住那缝隙,含糊地说道:“好燕娘,好燕娘……”
他听见她的一声啜泣,手指拨弄过她平坦的小腹,安慰道:“燕娘别怕,是甜的。”
本是一张冷情禁欲的脸,现下满是水光,因玉而燃起一片绯红。
“这里只有我能吃到,好吗。”
徐燕芝不想与他有任何沟通,或者说她根本来不及想什么,她还在上一次的余温中失神,整个人几乎缩在他怀里。
他望了一眼留在矮几上的燃烧了半炷的线香,冷哼一声。
他才是即将得到燕娘的那个人,至于另一个,只管看着他怎么做吧。
徐燕芝已经迷离了,没听见这抹冷笑,更不知道他是在针对谁。
在他挤进来的同时,手掌也托住她的脸,将拇指抵进她口中。
“疼的话你咬我。”
徐燕芝那双潋滟的狐狸眼瞬间眯起来,疼的她发狠地咬着他的拇指,就算已经尝到了血腥味,她也没有松开,似乎像撕咬猎物一般,将那只手指咬得鲜血淋漓,才能抵消他给她带来的痛楚。
“等等,燕娘,别太——”他并不是指被咬伤的手指,而是下面的感官给予他的冲击实在太强烈,总归是忍不住。
一点也忍不了。
突然,本是半抱着徐燕芝的崔决变为欺身而上,差点用全身的重量将徐燕芝整个人压住,他还来不及做什么,那物就已经划出去了一半。
幸好是垫着软衾,不然徐燕芝肯定要被摔得痛哭出声。
徐燕芝被压得喘不过气,也清醒了半分,她感觉到两腿之间滑溜溜的,半睁着眼去打量崔决的动静,也算缓解她的疼痛了。
只见他双膝跪在榻上,一刻不停地喘着粗气,捂着自己的心口,酡红顺着脖颈攀上他的脸。
他被换回来了,他方才在驾车,因为马车不隔音而察觉到了徐燕芝的不对劲,他尝试去唤她的名字,但她好像并未察觉,他便停下车,主动进车内想去问问她的情况。
谁知,无瑕的雪背就这样直通通地映入他的眼帘,让另一人找到了空隙,与他交换了。
接下来便是……便是……
他尽量控制着自己,不清醒地微微摇着头,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。
满室的檀香浓郁十足,也冲刷了其他的气味。
崔决转头去看矮几上的线香,还是半炷香。
他嘲讽地冷哼一声。
“表姑娘……”
他低头才察觉到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,慢慢从她身上撤出来。
“你还好吗?”
徐燕芝清醒了大半,好像身上也确实再无那种火烧的感觉,只是再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和。
难道那什么春意浓真就需要这么个解法?
真他娘的变态!
“我无事。”她撑着双臂让自己靠在枕头上,不紧不慢地起身。
徐燕芝的发髻已经凌乱不堪,干脆一边扯着头发的发钗,一边与崔决说话。
“你是不是,这一世的那一位?”
说实在的,她清醒过来才知道崩溃,她刚刚到底在和崔决胡来的有点过头了!
幸好最后时间很短……
崔决点点头,眼神停在她一张一合的丹唇上,“表姑娘可有什么不适?”
他对这方面的事,知晓得太少,还都是经由那些乱来的记忆得知的,不过记忆永远是记忆,他若说是单纯也不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