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少跟人计较什么，大概是被齐越感染了，虽然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，还是忍不住问：“哪儿错了？”
齐越猛然顿住。
对啊，哪儿错了？
见他愣住，沈霁又气又觉得好笑，“所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？就是在敷衍我？”
“怎么会！我当然知道。”齐越也有些急了，解释说：“我不该在你说话的时候打断你。”
反正接吻没错，不让说对不起也没错，只能错在这儿了。
他自己也觉得这理由不是很充分，凑上去亲了亲沈霁的头顶，“霁哥继续说好不好？我想知道。”
说实话，到后面沈霁已经有些后悔了，觉得自己简直有些无理取闹，像剧本里娇纵的小姑娘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在齐越面前总是忍不住变得娇气，也变得脆弱。
现在齐越主动将话题拉了回来，沈霁就顺着翻过这一页，将之前收到玫瑰花的事情都跟他说了。
“你是说之前的玫瑰花有刺？”
沈霁“嗯”了一声，齐越又说：“怪不得你今天要去拆那束花。”
齐越想了会儿，说：“在你派人去查之前，那束花连续送了好多天……你说，明天会不会收到跟今天一样的花？”
“应该不会。”沈霁说：“这次的花不是直接送来的。”
话音落下，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。
这次的花以这样的方式送过来，如果还有第二束，对方又会做什么呢？
而且，玫瑰花……
齐越看着沈霁，黑色的眸子沉了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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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，沈霁是被热醒的。不知为什么，齐越今天抱的格外严实。
迷迷糊糊间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顶着他，沈霁下意识动了动，齐越放在他腰间的胳膊又收了半寸。
意识到那是什么，沈霁瞬间清醒了。
睡意全无，沈霁忽然有些庆幸，还好自己是背对着齐越睡的，不然以两个人现在的情况，那个姿势……只怕自己恐怕坚持不到齐越醒来。
冬天的早晨少了鸟鸣，格外安静。晨光从门帘透进来，分明是宁静平和的画面，沈霁的内心却难以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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