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火苗徐徐燃烧,像是漫天群星,像是魏瑕在瓦邦鬼楼天台仰望星空,像是湄公河一个个铁皮船不再是运毒毒和人口,而是运输改善生活的物资。
灵灵就那么看着数百处纸船纸钱燃烧,在哥哥衣冠冢前更是插满了数百个糖葫芦,有些小鸟还在叽叽喳喳啄食,在风中,在火光中,糖葫芦摇摇晃晃。
就像是脑波画面——魏忠国爷爷摇摇晃晃着走路一样。
魏忠国在摇晃着,疼,真的疼,大腿割去一块肉,然后塞入一个手雷,缝合上,这种疼就是爆炸开一样,大腿还不是最疼的。
真正疼的是腋下,因为左腋手臂几乎不敢动,每一次动都能感受到肌腱在缓缓撕裂扯断,魏忠国一边往上面再次塞着止血药剂,一边开始颤抖的碰过毒品。
他真不想碰这玩意,他一辈子都没碰。
但疼的受不了,而且疼没啥,他不在意!
可等会开发瓦邦会议,他不能露馅,起码要撑到见到周乾恩那个畜生。
“他嬢的,老子最厌恶这东西,但临走前还要碰这玩意,有没有其他东西代替啊!”
“算啦算啦,没时间找药了,哎,用这玩意凑合凑合吧。”
魏忠国笑着,嫌恶的开始注射。
他真的很厌恶毒。
大剂量注射,魏忠国根本不在意,他只需要让自己身体忽略疼痛,坚持一会就行。
所以放开注射吧。
“小瑕。”
“你得高高的胖胖的才可爱,我家孩子!”
“一定要活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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