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\t\t分卷阅读399 (第1/2页)
桶热水,加些活血化瘀的药材。”阮星阑又很合事宜地哎呦一声,单手扶老腰。掌柜满脸惨不忍睹道:“不过二位爷,晚上动作轻点,小店庙小,东西不禁折腾的。前几日我上去一瞧,好家伙!把隔间都拆了,床板不行的,那床板贵……”阮星阑嫌掌柜啰哩啰嗦,欲掏点银钱塞他的嘴。可灵力枯竭得厉害,压根打不开乾坤袋。于是乎,那双贼爪就往天道身上摸索。天道的身子绷得紧紧的,目光灼灼地低头看他:“做什么?”“当然是找银子啊!”阮星阑理直气壮起来,言之凿凿地告诉他,“没钱睡柴房,有钱睡上房。”“……”“有银子没?”“没。”掌柜一听,居然没银子。登时变了脸,伸手一指门外,皮笑rou不笑道:“有银子是大爷,没银子就是穷光蛋!二位,出门右拐,请!”等两个人站在了客栈门口,冷风嗖嗖得吹。阮星阑看着天道铁青的脸,极其善解人意地安慰他:“别生气,凡夫俗子就是这么现实。”天道不理,兀自绷着脸。“怎么,生气了?”少年抬眸望他,从旁笑问,“真的生气了?”天道仍旧不理。阮星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摇头晃脑道:“你看,我也并非全然是个财迷。有钱大鱼大rou,没钱吃糠咽菜,只要身边是你,我都不嫌。”天道冷飕飕道:“当初在幻境里,你曾捅了本座一剑。为了慕千秋,你能弑夫,连孩子都可以不要。”“可是……九九归一,慕千秋就是你,你就是慕千秋啊。”“是又如何,那一剑你终究捅了。”阮星阑心想,当神仙的,气量怎么这么小,半点开不起玩笑的。连自己的醋都要吃,这算哪门子事?想了想,他凑上前,附在天道耳边,咬着耳朵:“那我给你个机会啊,答对了,晚上就让你捅回来。”天道被温热的气息吹得耳垂通红,侧着头,轻“嗯”了一声。“以天为被,以地为床,鸳鸯交颈,颠鸾倒凤。猜一谜语。”阮星阑举起两根手指,笑容满面道,“两个字,野什么?”天道不解其意,满目疑惑地望着他。见怀里少年笑得实在促狭,面容明朗干净,笑容温暖灿烂,竟也跟着笑了起来。二人相视一笑,堕入欲|海,一吻红尘。276、师尊才是真绝色(一)带着师尊的遗体,从邬凰山千里迢迢赶回了天衍剑宗。路见欢马不停蹄,将那朵白莲养在了瑶光殿外的一方莲池中。这方莲池是整座天衍山,灵气最为浓郁之地。也许调养生息个千年,万年,师尊还会再度回来。邬凰山发生的事情,根本瞒不住。消息宛如星火般,火速在修真界燎原了。那夜他提前离开,并不知阮星阑与慕千秋的去向。路见欢独自在瑶光殿外,等了七天七夜,仍旧未见任何人回来。他便知晓了,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。他总是觉得,私自将上一个师尊养在瑶光殿,须得经过这一个师尊的同意。遂一直等,一直\n\t\t', '\t')('\t\t分卷阅读399 (第2/2页)
等,等了很久很久,师尊就是不回来。阮星阑也不回来了,两个人如同人间蒸发一般,再也没出现在他的面前。听闻,林知意如今神道在手,厉害地不得了,从邬凰山为界,直接占据了北荒。如今在邬凰山建立了一座神观,里头的神像立的就是林知意。林知意成了人神之子的守护神,但他也是修真界的罪人,遂舍弃rou身,附身神像,永生永世守在神观之中,不得再离开神观半步。路见欢得知此事时,心里空落落的。终究什么都没了,什么也没留住。小叮铛是阮星阑的灵宠,近日总粘着他,胖嘟嘟的身子一如当初,还有越来越胖的趋势。围着他“嘎嘎嘎”地叫个不停。路见欢便知道,它是想念阮星阑了。连鹤都知道想人,他这个rou||体凡胎的普通人却连个想字都不敢说。修真界如今太平无事——多亏神道问世,无人再敢动人神之子分毫,也多亏阮星阑当日威慑,如今再也无人玩弄炉鼎。红袖坊和彩羽楼没了营生,一个改卖豆腐了,一个人去楼空。红尘悠悠,山高水长。他时常在午夜梦回时,想起此前种种。无人能听他诉说。只敢在入夜时,孤身一人来到莲花池边,望着里头那朵白莲,形单影只,低声喟叹。天衍剑宗不可一日无主,宗主在外不回来,大师兄,二师兄也不肯回来,路见欢不得不再次肩负重任。暂时处理门中事务。日夜翘首以盼,以期师尊回归。可他等了一日又一日,一月又一月,一年复一年。瑶光殿外的杏花树都开了几茬花了,殿内还与此前一般无二。他不愿假手于人,隔三差五就过来清整。整理书房时,想起往日师尊教导,心尖酸楚。偶尔见到阮星阑从前把玩过的法器,写过的字画,甚至用过的碗筷,都会停下来,怅然若失良久。他极想念阮星阑,又放不下面子在修真界大肆寻他——就以阮星阑和师尊的本事,即便近在咫尺,也能教他如隔天涯。近日,山下有百姓送了信来,说是附近有一镇子出了鬼女阴姬。修真界都知道这玩意儿厉害且难缠,一被沾上,最轻也得脱成皮。再者,镇子上的百姓贫贱,根本拿不出像样的东西。因此,能请的动的,又能收服鬼女阴姬的,只有天衍剑宗了。路见欢原是想派门中弟子前往查探,冷不丁想起当初在在天女祠种种。不知为何,便一口答应下来,当日便御剑去了百姓说的那个镇子。才一入镇,便见街道空空荡荡,落叶纷飞,别说是个人影,就连个鬼影都寻不见。但他却在此地嗅到了熟悉的气息,更在街头店铺门口,发现了明火符的痕迹。心脏猛然骤缩,有个名字倏忽涌了出来,就抵在唇齿之间。说不出,咽不下。让他百转千回,让他痛苦不堪。前来接待他的人,是此次送信上山的雇主,也是这个镇子上,唯一的员外老爷家。姓王,据说在几日前,府里突然出了怪事。先是养的黑猫无缘无故被人剥皮\n\t\t', '\t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