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浅的眼睛瞪大,被禁锢在头顶的双手挣扎了两下。
她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,顺着喝醉的人说:“......你想让我叫你什么?”
男人只是看着她,不说话。
梁浅在他深沉的眼眸中,心跳的越来越快了,气息越发的凌乱。
她有种等待审判的煎熬感。
过了很久,压在身上的男人,紧抿的薄唇才重新开启:“你觉得你该叫我什么?”
“......”啊?
这球这个时候还能踢回来?
梁浅眼睛圆瞪,嘴巴微启。
视线下意识在他脸上打量着。
半晌,梁浅试探性的问道:“你真的喝醉了?”
喝醉的人,脑筋还能这么清晰?
她心里微微有些怀疑。
汪泽深看了她一会儿,慢慢摇了摇头,舌头这时听着,微微有些打结:“我没醉。”
“......”他说他没醉。
是不是有那句话,喝醉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,没醉的人常常会说自己醉了。
他说反话,是醉了?
梁浅继续审视着他。
但她这种经验太少,她怎么分辨的出来。
打量了眼前的男人好半天,梁浅也没分辨出来他的话,是真的还是假的。
......应该是真醉了吧,喝那么多酒。
梁浅只能依靠常识给出了答案。
不过,不管醉没醉,这种交谈方式对于她来说,只有坏处没有好处,况且他还喝了那么多酒。
梁浅的小心思动了动,看着他哄道:“好,你没醉。”
“你喝了那么多酒,是不是口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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