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弗寒望着她:“不止话是真心的。”
温嘉月敷衍道:“是,侯爷处处真心。”
和他共处一室太危险,她不敢再待在这里,往外走去。
转身时,余光瞥见他的脸,她迟疑着问:“要不要让府医看看?”
“……不必了。”
听见门开的声音,在外面急得转圈的如意连忙走了过来。
她上下打量着温嘉月,着急地问:“夫人,您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温嘉月摇了摇头。
“侯爷没生气吗?”如意小心翼翼道,“奴婢分明瞧见侯爷脸上红了一片。”
“他……”温嘉月蹙眉道,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。”
她到现在还是懵的,脑海中的想法乱七八糟的,她一个也抓不住。
如意便不再问了,小声说:“夫人是不是要派人去请府医,奴婢去吧。”
“不用了,侯爷不想让人知道。”
温嘉月倒是真的相信他在为她考虑,此事若是传出去,老夫人能骂的她狗血淋头。
抄经、罚跪祠堂都是轻的,气急了,说不定还会直接休书一封。
温嘉月若是孑然一身,早就拿了休书走人了,可她还有昭昭。
若昭昭不能和她一起走,她宁愿留在侯府。
温嘉月这才开始觉得后怕,幸好沈弗寒替她瞒下来了,没准备兴师动众。
可是明日沈弗寒还要上值,晚膳也是要吃的,似乎怎么都瞒不过去。
想了想,温嘉月让如意去取两个煮熟的鸡蛋。
拿着鸡蛋,她又进了卧房。
沈弗寒正坐在榻上看书,若是忽略他右脸上的红肿,依然显得风度翩翩。
听见动静,他投来冷淡的一瞥。
温嘉月将鸡蛋递给他,小声说:“消肿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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