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他问的是‘他是什么’,而不是他要是雄狮,多少他是听懂了的,很聪明的孩子,像她一样:“你觉得呢?”
陆戈当然不想是老鼠,至少他现在不想是,但又觉得不对:“伯伯呢?伯伯是什么?”
“我都行,如果是老鼠,我会钻洞;如果是狮子,我会捕猎,都有一技之长。”没有纠结,不是信口开河。
因为他赢,问鼎天下,他就是狮,治理之下定有老鼠。
如果他输,一无所有,鼠都不是。他的领地之上必有雄狮威慑,让花开花落。
做制定规则的那一个,也无惧做一无所有的那一个。
只是不会做,不战而追随谁的那一个;更不会做,给谁放水的那一个。
何况,离开魏家的他,不再是他。
之念的势力不会重用他,皇家的势力也不会接纳他。
即便之念用他,她的人也不会在关键之处用他,因为忌惮他的刀,不可能挥向养育他的人;或者怜他的刀会碰到昔日恩人。
埋没他的一切,跟随在谁身边,不是他和她的所想,她当初只是玩笑的‘娶’,就不会容谁在她的后宅一生碌碌无为。
陆辑尘呢?
说得再好,他躲得再快、他再不想承认、撇得再干净,只看一点,景夏平原这件事上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请收藏本站:https://www.kanshuc.cc。船说手机版:https://m.kanshuc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