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又觉得庆幸,这特么真来一下子,怕是自己就要走上扯犊子,搞破鞋的不归路啦。
门一开,一个老太太就冲了进来,大叫道:“叶大夫,我有事儿也不冲你啊,那个老陈婆子就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,你给她东西,她转手全都……呀?你谁呀?叶大夫呢?”
唐河赶紧说叶大夫有事儿出去了,你一会再来吧,然后像逃一样地跑了。
老太太瞄了一眼头发松散系在脑后,一瞅就没干好事的潘大姐一眼,呸了一声就开骂,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骚玩意儿,还跑来祸害我们叶大夫,有多远滚多远。
潘大姐脑子锈斗了,才会跟这种无儿无女无软肋的五保户打骂,只是翻了一个白眼,直接走了。
往后,总有机会的。
唐河跑出卫生院的时候,心怦怦地乱跳,用力地搓了搓脸。
草的,自己这是咋啦。
在深城,那特么大个苗条长腿的川少妇,娇小玲珑的江南水乡小土豆,自己都扛住了。
怎么回了老家,潘大姐这块,自己差点没扛住呢?
唐河左分析,右琢磨。
男人色气上头一方面。
潘大姐自从死了男人之后放飞自我,从王建国,到地赖子,再到单位的班组长,对了,还有她的邻居,扯了一个又一个的犊子。
这么说吧,男人很奇怪,想要结婚过日子,肯定要找那种端庄秀丽一本正经,恨不能躺炕上都穿铁裤衩的女人。
但是碰到那种谁都能扯的,自己也想扯一下呀,这就是和尚摸得,凭啥我摸不得的想法了。
太基巴危险了,我得赶紧回家,找我家秀儿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啊。
唐河匆匆地赶到了武谷良家,本打算叫这两人一块回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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