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那人颤抖着手,亲手结果了女人的性命。
事后,项达利让人报警,让那个男人独自留在现场。
等执法队来了,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了小北头上,持枪伏击不成,又杀害无辜,这口黑锅让他背得格外沉重。
出事当晚,四眼立刻给小北安排了去缅甸的路线,可半路上小北收到小弟的短信,说项达利在外面造谣,说他破坏规矩,杀害对方兄弟的“老婆”。
这种污蔑对桀骜不驯的小北来说,简直是最大的侮辱。
他一向恪守道上规矩,做过的事从不否认,没做过的事,又岂能让人随意泼脏水?
于是他半路改变主意,让信得过的小弟接应,悄悄潜回纳市。
这一次,他要用项达利的血,洗刷这个污名!
窗外传来几声犬吠,小北握紧了手中的黑星。
弹夹里的四发子弹,足以改写这个故事的结局。
夜风掀动着破旧的窗帘,仿佛在无声地见证着一个新的亡命之徒诞生。
……
夜晚,“正宗北方烧烤”的炭火渐渐旺盛。
这家原本门庭冷落的小店,自从杨鸣几次光顾后,就成了一处不成文的风水宝地。
不仅生意红火起来,就连平日里那些游荡的混混也识趣地不敢在这闹事。
“鸣哥来啦!”老板操着浓重的北方口音热情地迎上来,脸上的笑容像烤炉的炭火一样热烈。
“老规矩。”杨鸣在靠里的位置坐下。
“得嘞!您稍等,马上就给您烤。”
朗安动作麻利地拆开一次性碗筷,用开水细致地烫过,摆在杨鸣面前。
随后又开了一瓶冰镇乌苏,倒了小半杯。
夜风掀起塑料帘,带来一阵烧烤的香气。
“鸣哥,我总觉得项达利那家伙不会这么老实。”朗安罕见地开口分析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