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姚真心实意,不止是她,凡是说起明洛两次随军且完整归家的神迹,很少有人能够不感慨不赞叹。
哪怕是对明洛嗤之以鼻的那个便宜姐夫。
“别佩服了,你好生待在长安。”明洛生怕若姚眼红平娃的待遇,也想跟她去随军镀金增进主仆感情。
“奴不作他想。不过安安,她似乎有鸟儿想献给娘子。”若姚帮忙转达了下。
“会说话的?”
明洛立刻兴趣浓厚地问。
“应当不是。安安没与它们说过人话。”若姚着实闹不懂安安每天和一群扁毛畜牲在嘀咕啥,幸亏和她没啥妨碍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明洛瞄了眼在门边探头探脑的李漾,索性让若姚回去专注自身,除了几个对认字有兴趣的,其余人一概不管。
她最好赶紧想出安置那些奴婢的妥善地方。
“是。”
若姚有时怪心疼那些纸笔的,娘子买得多价格压的低是事实,但也经不住由着些不爱惜的人糟蹋啊。
她稳当离开了,换了相对活泼的李漾进门。
“她也是医师曾经的学徒吗?”李漾对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充满好奇,明显沾染上了几分鲜活的市井气息。
明洛拿过她递过来的病历本们,有看没看地翻阅起来:“不是。”
不是每个奴婢脸上都有刺青,若姚脸上干净得很。
“都看懂了?”
明洛打量着她。
李漾不太自在,为难片刻后问:“那沈三娘与汪娘子,为何做的与我不同?我去问,她们只说让我听医师的安排。”
纯真不谙世事不意味着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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