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周没再坚持什么,同样爽快地应承了下来,甚至摸出了事先写好的短语短句,显然有备而来。
既然厚着脸皮要来了这俩名额,明洛回到医馆后看完几个候诊病人,便让良财去喊若姚。
若姚来得不快。
明洛眼神平淡,掠过她那条不灵光的腿:“是真药石无救了吗?”多可惜,那么聪慧的小娘子。
“刚伤的时候有救,现在微乎其微了。”
若姚低声答。
“不说这些了,你有兴趣去马先生的学堂上学吗?”明洛笑眯眯问。
若姚却大惊失色:“娘子,奴这般……这怎么上学?”还有束脩笔墨钱。
“钱方面你别管。”明洛语重心长,与她一一说明自己的想法。
到最后,她瞧着若姚抬起了脸,神情分外复杂,欲言又止之外是一言难尽的踌躇与惶惑。
“嗯?”
“娘子不用与奴说得这么细,只吩咐一句就可以了。”换作旁人,若姚绝对不会画蛇添足地说这一句。
架不住明洛实在太不一样了。
她年幼时也有过呼奴唤婢的好光景,对奴婢们撑死算是和善,哪里有明洛待她的妥帖细致?
不过也因为如此,她才敢与明洛说一说心里话。
“我晓得。”
明洛在经历过平田平成平娃的糟心事后,对自己的管理能力产生了巨大质疑,心底深处推迟了建医院的想法。
“就奴一人吗?”若姚眨巴着眼。
“对,其他女孩子,你看着资质有好的吗?”这是明洛第二次问她了,多少抱了点些微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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