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阿姐,如何了?”
“没什么。就是这宋医师……时常出入平康坊吗?”沈氏问得有点破碎,依稀含着紧张。
明洛则明白了沈氏的担忧。
这是她该受的。
身为年青娘子,既然想赚平康坊的钱,那么被误会为其中一员,或者有所瓜葛,是在所难免之事。
“不大清楚。”沈恬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腰带上的如意结。
她稍加思索道:“赵二家那位都知,口才文采最好的戴七,年前不是闹得挺张扬吗?孩子落不下来,疼得听说没了人形,咱们小院常驻的郎中都不敢接。好像就是重金聘那位宋医师救好的!”
沈氏一听又鲜活了两分:“医术如此好!”
“可不是?那戴七听说时不时就往这宋医师在的医馆去瞧病,说是人很和气,也不嫌弃咱们的出身。”
沈恬说着说着便有点向往,鼓励着自家阿姐:“三娘去做学徒是好事,不过医师晓得你情况不?别万一看中了,你个阿娘给她拖了后腿?”
“早说清楚了。那医师人好。”沈氏心绪起起伏伏的,言语间又提及了风靡长安的朝报。
“阿姐你也看了?”
沈恬哪里会不清楚?不过那朝报上的字真丑得人没法看,横七竖八工工整整地和街坊一个德性。
太不美观了。
“月订了。城南我住的那片也有人叫卖。”沈氏随口道,眼神瞄着赵二家的大概方向,有心与沈恬一道去。
也为女儿争取下学徒的机会。
“怎么,阿姐不赶着回家去?”沈恬似笑非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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