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救出来时同样缠着麻绳,衣衫不整。
姚五脚步往前一顿,又微微缩了回来,思绪和神智终于落地的他只觉自己成了油锅里扑腾的鸡。
煎熬却无法自救。
“那俩是你儿女?”李秀宁友情提醒。
有个妇人好心地抱着起来哄。
姚五被刺激得再狠,亲闺女哪有认不得的,当即也没了扭扭捏捏的心思,猛然冲上去。
不过孩子受惊,被贸然冲上去浑身浴血形容可怖的男人一抱,哭得愈发混乱,一时又是人仰马翻。
“姚二媳妇,你方便走吗?”
李秀宁端详着她的情况,扬手让随行婢女取来自己的披帛。
“二郎,他在哪儿?”
姚二媳妇人看着摇摇欲坠,搂着个三岁的男孩没撒手。
“你与我去。明洛在给他治。”
李秀宁顺利拉回了崩溃边缘的姚五,一行人在卫兵的前后簇拥下,浩浩荡荡开向了姚二所在。
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蒜味与酒味。
浓郁地压过了姚五身上的血腥气。
“如何了?”
李秀宁问在一间最大的正堂外看守的卫兵,余光掠过旁边探头探脑的乡民家眷。
“说是不让人进,要专心手术。”
卫兵重复了遍平娃的话。
“好。姚五,你坐下看看孩子情况。”李秀宁主要留心着姚五,杀了首恶和主谋是该的,但不好牵扯罪不该死的旁观者。
“二嫂……我回家去把笑妞兰花收起来,总不能叫孩子光秃秃孤零零地走……”姚五的眼在褪却愤怒的红后,染上了极致的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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