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谗言陷害死刘文静,对此裴公多少心有余悸。
他是按着陛下心思走的,但保不准哪日陛下就推了他出去成为献祭的倒霉蛋。
“可不。我心意未曾更改。”裴律师说着便启齿而笑,少年的蓬勃朝气尽显无疑。
张才实有些被他的笑容感染,也罕见地露出几分真诚的笑:“既如此,先生当为四郎再谋划一番。”
除了说服裴寂外,他可能也要往秦王府使使劲,若秦王真心有大志,理当不会拒绝裴寂变相的‘示好’。
说来也巧,他母亲旧日抚育养大的表妹,因年幼失怙,一直在他家长大,由此关系甚密,后来嫁给房家偏支的儿郎,名保明。
其父刚好是房乔堂兄。
如此,七弯八绕地,他自然与秦王府有了牵扯。
正好房乔因房保明的死对堂兄心有愧疚,接过门房递来的拜帖一看,心底生出些许疑窦,但终究处置完一部分事务后见了张才实。
人人都在为身家前程绞尽脑汁,费尽心血,明洛则被一场家庭伦理剧擦到了边缘。
是碗娘满脸憔悴地归了家。
这可急坏了胡阿婆,马上铺好极软的褥子让她缓缓在榻上躺下,问起经过缘由来。
明洛闻得动静,从对门走了过来,只听阿姐语调萎靡,语出惊人:“阿娘,你还是给阿洛找个人家吧。”
“她如何了?莫非她又在外惹了祸?”胡阿婆问得顺嘴。
“算不得。就是大郎他总眼红阿洛手头宽裕,吃喝不俗。还说阿洛时常带着奴仆牛马招摇过市,到处显摆。”
碗娘的思路过分清奇。
“这……她在外招摇,是怎么了?”胡阿婆听得略有糊涂,明洛喜欢享受爱好富贵,她是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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