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点儿换作现代,老人家早烧成了午饭,说不定趁热吃了些,或者被嘴馋的小辈偷尝了几口。
也因此明洛外表并不急切。
单大郎踌躇不已地来回打转,又呵斥了从宅子里出来问询的媳妇,方垂头丧气地认了命,宛如斗败的公鸡般垮着脸走向棺材铺。
“余二郎!在不?”
他强自打起精神,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明洛一听这称呼,竟吓得往边上快走了几步,又连忙打住,摸了摸脸上的面罩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裳鞋头。
倒惊得身后几人如临大敌,以为出了什么事。
明洛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,不会的,凭他怎么火眼金睛,况且那时她没与对方打过照面,就算老奶奶的次子和邻里街坊打听了自己的音容笑貌,又能如何呢?
她现在是男装。
等明洛重新恢复往日姿态,余二郎十分不耐烦地开了门,手中拎着个没扎完的绿色童男纸人。
看着就很邪气渗人。
单大郎暗骂了句晦气,又舔着脸笑:“不是,是今早的鸡肉,都是某家里那婆娘猪油蒙了心,那鸡凌晨便死了,这时想起来后怕才来与某说道。某这不赶着过来了?”
余二呆了呆,先是随意将半成品的纸人掼到地上,又胡乱呸了口,扬声骂:“你个狗屠夫,居然敢拿病鸡卖予我家?”
“哪能呢,余二郎你且听某一言。某为表赔罪,愿意多给半只鸡的价钱。”单大郎苦不堪言。
今早他家鸡舍里的鸡的确死了两只,不过他压根没往鸡瘟上头作想,只当是运气不好。
为此他还便宜卖了两成,故而一早上生意红火。
念及此,他甚至对明洛等人与自家多事的丈人怨念非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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