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徒走到外头,朝东边指道:“刚有家郎君晕厥了过去,师傅挨不住他左右奴仆恳求,上门了。”
“哪家?”
明洛实在赶时间,长安城的宵禁不是闹着玩的,她不想在外头过夜。
“写着脂粉行的那家,姓秦。”
“多谢。”
明洛没对这姓表示出什么奇怪,秦姓也算常见姓氏,她几乎忘了秦良此人,哪里料得到这般巧合。
香味四溢的铺子中,明洛一进门就与秦良来了个四目相对,对方惊喜满脸,噌地站了起来。
她咽了咽口水。
“是宋医师?”秦良简直喜出望外。
“嗯。好巧。”明洛眼角微微一抽,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杜全身上,礼貌问,“杜医师方便一叙吗?”
秦良自从军中劫后余生,身体便远不如从前精神,时不时病上一场,特别在冬夏两季。
这不他今日自告奋勇地帮家中分担庶务,往城外乡野透透气,结果不知是香料味道太浓,还是身体太不争气,竟直接一头栽了过去。
吓得身边跟随的小厮欲哭无泪地去求医师郎中。
万一郎君有个好歹,夫人还不发卖了他……打死都说不准的。
“可以。”
杜全又问秦良:“郎君需要开方子吗?”
“啊,不用不用。”秦良眼看明洛和杜全相熟,那点已成灰烬的旖旎心思居然死而复燃。
“你俩认识吗?”他这时仔细打量起杜全。
外形上人比他气派多了,起码没瞎一只眼。
请收藏本站:https://www.kanshuc.cc。船说手机版:https://m.kanshuc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