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。”
秦王换了一身相对轻便的常服,简直有种无法言说的恶心,他不免想起自家奶娘的好大儿,走了捷径还丢他的人。
偏偏都是宋明洛。
真巧。
“你来给大王说。”房乔是真觉得没脸,他也着实没料到自家堂侄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。
这人看着面善,也见过自家大王,当即道:“小人当时就在,那浑人偷拿了重伤昏迷的伤兵的吃食还不算,被发现后振振有词,寡廉鲜耻的样子实在记忆犹新。”
“奈何他是个小官,小人不过一士卒,刚巧宋医师在附近,便请她过来做个见证。那厮还是死不悔改,后来听说打了军棍。”
秦王一听这原汁原味的话儿,再看房乔没什么表情的脸,便知他这心腹为了避嫌,一个字没加工过。
“意思是此人为此怨恨上了宋医师?”秦王眼眸微闪。
面善之人忙点头:“自然的。一个连伤兵吃食都要贪的人,肯定心存不满怀恨在心……不知是哪个人提拔上来的浑人……大王明鉴。那日好些人瞧见了,实在可恶。”
房乔心都麻木了。
此时此刻,他竟有种不知所措的恍惚感。
好在秦王作为旁观者,心里有数。
“唤宋医师过来。”他直接吩咐。
“都下去吧。嘴巴闭紧。”秦王心绪同样起伏不定,看着时不时抬头好奇的士卒颇为烦心,全部打发走了。
很快,偌大帅帐里仅剩秦王与房乔,还有几个当值的亲兵,气氛沉滞地轻快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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