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情十分难看,和文士比,他与秦王的眼力简直非凡,一眼断定出这些东西的来处。
“还挺齐全,身为督察队,监守自盗啊。”秦王带着点笑,算是留给房乔的脸。
房乔稳住心神后,看向那名小兵:“如何知情不报?还有这些东西,都是何处来的?”
亏得秦王身侧都是人精,没敢光明正大看房乔的笑话,纷纷选择了沉默相对。
“大王…饶命。”
小兵眼看波及到自己,忙下跪请罪。
“房队这几日确实时常往降兵处跑,借着督察的身份,让他们孝敬东西,否则就告发他们不轨。”
这手法不能说完全错误,就是太低端了些,显得嘴脸丑陋。
“那块貂皮,哪个富裕的降兵上贡的?”秦王这年纪说话相对轻佻,大战过后精神松懈下来,对基层间的倾轧挣扎带有一丝好奇。
“不…清楚,某也不太记得。”小兵满脸皱成了苦瓜。
秦王哈了一声,不吱声了。
左右房乔他侄子惹出来的事儿,自个儿善后就行。
他体谅自己的左膀右臂,带着其他随从副将晃晃悠悠往中军而去,把发挥的余地全部留给了房乔。
到这时,没人怀疑过宋医师的假公济私。
救不活是很正常的事。
这日明洛与阿耶久别重逢,父女俩喜不自胜,宋平看着完好无损,甚至意气风发的女儿,老眼不自觉地红了一圈。
明洛没说那些扫兴的事儿,就得意洋洋地给宋平看了看自己的「官印」「官符」。
身份的象征啊。
“阿耶听说了。我儿实在争气。”宋平同样没扫兴,乐呵呵地看了两眼,又问起今一大早的闹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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