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。这会才烧起来。”明洛把了把脉后,伸手碰了碰秦王热乎乎的额头,明明刚刚还没什么热度。
洗头洗坏的?
不能吧,营房里都没什么风……
明洛脑海中一堆杂七杂八的念想,让亲兵们把附近的铜盆木瓢等物收拾好,再铺了相对干净的褥子,然后看着人被稳稳放平。
“药方……”
她沉吟片刻。
又关心起自己先前给的药包,问起了营房门口当差的张阿难。
“早都吃完了。”
张阿难答得理所应当:“止血的药大王给两位总管了,另外一包大王今早服了。”
啊?
今早?
治伤寒的药秦王已经吃了?
所以说……明洛快速开动着脑子,秦王不是睁眼瞎,他看得懂每个药包上的说明小字。
其实从早上开始人就不舒服不对劲了?
“宋医师,药不对吗?”张阿难面色一变,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刀柄。
明洛连忙笑:“我是钦佩大王的意志和品德,早上人就不舒服了,居然支撑到了现在,真是不容易。”
她一拍马屁,榻上的人似乎动了动。
“大王喝药了。”
明洛自有预备,带着昨晚剩下的一部分中成药,在张阿难的欲言又止下让长孙安源扶起潜意识醒了的秦王。
喝药算是一个病人的本能。
秦王人显然神智不是那么清楚,定定确认了会长孙安源,宋明洛和张阿难后一饮而尽。
紧接着继续躺了回去,端是梦游般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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